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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，是！是又怎么样？那你要我如何，乖乖等着那家伙来消灭我？我不想没日没夜回忆那些尸体！不想每次轮到我就是痛醒又饿昏，我也想过正常人的生活！这不行吗？只许他逃避痛苦，不许我得见天光？哦，我就是个垃圾袋子，活该对吗？是了是了，你喜欢他，你们才是一伙的！就想弄死我，你滚开——”楚燕也不是什么正常长大的孩子，她从小接受杀手训练，听小行云说什么砍剁杀戮，一点也不害怕，只觉得自然顺耳。谢流水在一旁听得毛骨悚然，见缝插针岔开话头。守在门外的贴身太监魏绅赶紧就跑了进来，小心说道：“主子，这天都还没亮呢，您这是要去哪儿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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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行云白了他一眼：“张嘴——”就在杨昊发愣时，脑海中的那道声音再次响起，随后一段记忆在他的脑海中浮现了出来。谢流水皱了皱眉：“那些毛狐狸也装我来整你？等等，我再问你一个问题，我们新婚洞房那夜，一共做了几次？”
